人蛊合一的杨天问丝毫不差。
不但如此，张凡浑身上下突然爆发出大量的猩红色煞气，回环缭绕，就好像穿了一身血色战甲一般。甚至于在张凡的两边太阳穴往上一些的地方，还多出了两只由煞气组成的血红犄角。
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在张凡的脑海中响起：“今日借你杀意短暂夺舍，与汝一身煞骨，即日，汝便为兵主传人，战神后裔。若有冒犯者，杀杀杀杀杀杀杀！”
那是当日里蚩尤血珠夺舍张凡身体时说的话，前面的那些言语渐渐散去，张凡的脑海中只剩下最后七个字——杀杀杀杀杀杀杀！
“吼——”
张凡一张口，一声震天巨吼从口中发出，紧接着，他一把抓住了杨天问的肩膀，一个头槌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杨天问被这个头槌砸的脑袋一阵摇晃，两只蛇眼也出现了短暂的失焦。
周围那些人，不管是苗民还是张凡带来的那些打手，全都已经看傻了。一个杨天问会变身，就已经很颠覆人的三观了，怎么这个汉人小伙竟然也会变身啊。而且那变身的形象，实在是有点儿……
“安旺，这，这不会是格蚩爷老吧。”
陶盛老头人凑到安旺老司的身边，不确定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