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冯石那小子也是一脸蒙圈，自己好像是在夸他厉害吧。
“叔叔，我是在夸你啦，奥特曼很厉害的，你和奥特曼一样厉害。”
“喂，臭小子，什么时候说别人是坏人，也算夸人了？”
张凡走到冯石面前，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
“你说侵略我们还死不认错的东瀛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当然是坏人了。每次看到那些东瀛鬼子被八路军叔叔用手撕成两半，我就感觉特别的开心。”
提气东瀛人，冯石捏起了小拳头，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哦，那和八路军叔叔打东瀛人一样吃东瀛人的小怪兽是好人还是坏人？”
“那，八路军叔叔当然是好人了，小怪兽，好，好……好像叔叔你这么一说，小怪兽也是好人来着。”
冯石更加蒙圈了。
“嗯，那既然小怪兽是好人，打小怪兽的奥特曼当然就是坏人了，你怎么能说叔叔像奥特曼呢？”
“额……”
冯石有些无语，这逻辑听起来没有问题，但是仔细砸吧下嘴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先生，我女儿这，这脸真的没事了？以后，她，她还会变回以前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