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并没有对蒋竹山隐瞒赤云道现状的意思。他觉得蒋竹山这人还行，如果蒋竹山不因为赤云道现在式微而看不起他们，那么这个人可以交往一下。毕竟同行之间嘛，以后很有可能会有些业务上的往来。
金圣言和刘法成就是这样，他们觉得棘手，解决不了的事情就会来找张凡，而张凡在知道那两位大师解决不了之后，也就可以漫天要价了。
“古人云，莫欺少年穷。哪怕张掌教的教派现在不大，但是老夫觉得张掌教的教派大有可为，毕竟张掌教本人年纪轻轻就如此有本事，我这大半辈子都扑在了风水上，却被张掌教一语道破布局的纰漏……就像张掌教说的，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啊。”
蒋竹山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烫金的名片，双手递给张凡。张凡接过名片以后，有点尴尬。
倒不是觉得蒋竹山名片上印了一串什么风水玄学大师之类的怎么样了，而是他自己……这收了人家的名片，自己却没得给人家发啊。张凡倒不是没有名片，可是他的名片上印着的头衔是“锦绣房地产中介公司业务员”。
做业务员并不丢人，但是人家是以风水师的身份和他结交，他送中介的名片就不太合适了。
“居士，不好意思，现在我赤云道刚刚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