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打算接一下的，毕竟，接下来不管是影视娱乐公司也好，还是在老校区那块地上盖道观改建教学楼也好，都是要花钱的，手头的存款再多也不嫌多。
“请进请进。”
张凡把ol女郎让进了客厅，请她在沙发上坐下，用一次性杯子从饮水机里给她接了一杯水，这才坐到了ol女郎的对面。
“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哦，不好意思，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
ol女郎从随身的手包里摸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张凡。
“张先生您好，我叫楚笑笑，是水月国际集团的总裁秘书。”
“水月国际的总裁秘书？”
看了一眼手上的名片，张凡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水月国际的总裁可已经不是水月心了，这女人是水寒飞的秘书。可是水寒飞的秘书找自己干嘛？难道还想跟自己掰扯掰扯？
“张先生，您不要误会，我这次过来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总裁让我带过来一份文件，希望您能签收一下。”
水寒飞和水月心的事情在水月国际里并不算是什么秘密，对于张凡满是防备的表情楚笑笑也是挺能理解的。
“什么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