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吗？
四周的残垣断壁间溢满了泥浆般的黑色东西，半空之中还有一个个颜色古怪的气团在飞来飞去，那些气团上甚至还有着人脸的模样。这，这些难道就是经常挂在嘴边却从来没见过的阴气和煞气？
“本空中飞的那些应该是黑红色的才对，那是阴煞之气，地上的其实也是，只不过太浓稠了所以接近纯黑色。你用眼镜看到的颜色其实是不正的，这就是我说过的望气之术的道具版，只要有这东西在手上，任何人都能看到我们所谓的气场。”
清莲道姑那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的表情早就在张凡的意料之中，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劝诱的话，只是给清莲大概讲解了一下她看到的那些。
清莲的嘴巴一时间怎么都合不上，回过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清莲道姑立刻抬起手来指向了周光祖的头顶，那几股不停汇聚到他头顶的阴气丝线实在是太扎眼了。
最后，清莲的目光落在了张凡的双手上。
张凡的左手掌心闪烁着一团乳白色的光芒，右手则是附着着一只暗红色的虚影大手。这简直和她刚刚看到的张凡的形象完全不同。
清莲道姑甚至有点难以相信的把眼镜摘下来再戴上，再摘下来再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