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也仅仅是想想,最后张凡还是拖着老黑回去了宿舍。
还没走到宿舍楼,张凡远远地就看到男生楼的门外沾着一个女人。嗯,还是个很作的女人。
啥?为啥这么说?这大下雪天的出来穿一件米色的风衣,真的不觉得冷吗?好吧,就算你不觉得冷,头上也没必要戴那种款式好像去海边时才会戴的大帽子吧,不怕一阵西北风吹过来给你吹飞了吗?
然后,她手上还撑了一把米色的雨伞。我说姑娘,你头上那玩意儿叫什么来着?是叫帽子没错吧?那么大的一个帽子,你一丝头发都不会沾到雪吧?还打伞?
好吧,打伞也就算了,我说姑娘,下雪天,咱用不用戴上那么一副足足遮了半张脸的大黑墨镜啊?瞎子阿炳脸上的墨镜都没你这个个头大好么?
“师父,那个姑娘是不是盲人啊?要不等我跟她聊一会儿,看看她是不是需要帮助,然后咱们再上去?这个姑娘的身材挺不错的。”
大老黑这家伙,视线范围内只要有姑娘存在,他心里就好像有二十五只小老鼠在里面乱挠似的。
“别多事,这种天气出门的瞎子,那是傻子。没有导盲犬也没有盲杖,纯是戴了个墨镜出来装的。”
张凡对这女人的印象实在是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