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屋中的红木八仙桌边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可不就是柳老爷子吗？桌上摆放着京城最常见的早餐，豆浆油条什么的，老爷子正在那里一口油条一口豆浆的吃着。
原本还有点迷糊的张凡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想要起身给老爷子道个早安，才法决自己的身上有点沉，好吧，柳如是这丫头竟然整个趴在了他身上。
更要命的是因为身体太好，陈伯每天早上都会来看望张凡，此时此刻盎然而立的小张凡正被女孩儿两条嫩滑的大腿死死夹着，即便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觉到肌肤的幼嫩。
“爷爷，我，我……我和如是，没，没有……”
张凡整个人都结巴了，这是被老爷子抓了个现行啊。
“你结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一定要认。”
老爷子扭过头来很严肃的看了张凡一眼。
“可是我，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什么都没做？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抱着我漂亮的孙女儿一晚上，你丫的居然什么都没做？你是喜欢男人还是那地方有问题啊？”
老爷子的表情更夸张了，就差没在脑门上写上“老实交代”四个大字了。
“我，我真没做啊，我又不是人渣，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