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呢？
“不用谢，应该是我，替我自己和两位姐姐谢谢你才对。”
送纸巾的女孩儿当然就是柳如是了，小丫头脸上的笑真的很甜，就好像吕蓉真的是个对她挺好的人似的。
“谢我？”
“嗯，是啊，我呢，对凡哥进行过调查的，凡哥在跟你交往的时候就只是个很普通的山村小伙啊，连工作业绩都很差的，可是跟你分手之后，凡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发愤图强，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如果不是你刺激了他，并且把他让了出来，我们也就没机会遇到这么好的男人了，虽然我还得拼命跟两个姐姐争，不过对你啊，我始终是感谢的。”
呆萌妞儿的感谢，就好像又在吕蓉的心口扎了一刀似的，让吕蓉心口憋闷的险些背过气去。柳如是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的后脑勺对着张凡，一张漂亮的小脸上很罕见的挂上了一抹狰狞的神色。
“回去告诉刁远图，让他离凡哥远点，不然他混的再好，我也能让他那颗脑袋搬家。”说完，柳如是站过身子，满脸笑意的跑回张凡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张凡的胳膊，又是好一番亲热。
吕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看着被小丫头抱着胳膊拖向一边的张凡，她伸了伸手，不过最终还是没能喊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