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尴尬了,毕竟学校也是一个小社会,本来华夏人对外国人还是挺友好的,他们过的也舒服惬意,可是如果因为这件事让学校里的华夏人全都对他们敌视起来,那么就算给他们换个不错的宿舍,恐怕以后也没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了。
张凡和柳如是此时已经到了人圈外围,对于桂舵涞的这番言语,张凡高举起右手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当社长的人,演讲啊煽动情绪啊之类的,都是必修课啊,想必有了那二百万打底,就算张凡没有告诉桂舵涞怎么去搞定图书馆的事情,凭他现在的煽动力也能做到了吧。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两件事合为一件,不是靠那二百万做捐款去向学校买个好,而是请水军和推手把今天换宿舍的事情搞大,一旦学校方面要处罚桂舵涞和社团,就把两件事并到一起,让人们认为学校之所以要处罚桂舵涞和社团完全是因为他带领考古系的华夏学生反抗学校的暴政。
在有民族自尊心支撑的舆论压力下,学校根本就不可能对桂舵涞进行真正的重罚,那样的话和引进留学生扩大学校影响的方针就背道而驰了。
“张先生,柳小姐,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就在这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声音。张凡扭头看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