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额，主上，其实这个……我，我们都知道。”
“啊？”
看着天卫回过头来，烂脸上露出一副“我们只是不忍心拆穿你”的模样，张凡感觉有些微微的蛋疼。
“主子，虽然你喊的挺大声，但是我们都是阴魂，对你那些符感觉还是挺清楚的，你的咒语跟符根本就没关系，而且你对鬼的事情好像也不是特别了解，这要真的是龙虎山的，别说是天师了，就算只是个道童，对鬼的习惯什么的，应该也早就烂熟于心了。”
地卫在旁边不失时机的补了一刀。
好吧，凡哥一直以为自己的演技还是挺不错的，没想到人家早就都看穿了。
“嗯，行吧，那就这样，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遮掩着了，现在这世道和你们当年已经不一样了，讲究个自由平等。没有当初你们那个森严的阶级等级了。不管是贞妃也好，还是你们三个也好，如果你们想自由自在的做个自由鬼，我不会难为你们。就算有血契，你们也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只要不作恶就行。当然留在我身边给我帮忙的话，我也是很乐意的，虽然我在身份上说了谎，但是答应你们的供奉是不会少的。是去是留，你们可以自己选择。”
“主子，你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