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水总。我会把您吩咐的事情办好的。”
挂断了电话，水月心仰头看着天空，江州的雾霾稍微有些重，不过今天还好，能够看到天上的点点繁星。
“琢磨啥呢？你就不怕你的秘书再把你卖了？”
张凡不明白水月心这是在干嘛，难道接完这个电话不是应该跟自己说点什么么？抬头看星星算是怎么回事？话说，最近这段时间，水月心在他印象中的人设好像开始逐渐崩塌了。
一开始他所认识的水月心绝对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大家闺秀，不管什么方面都规规矩矩中庸守礼，怎么这相处的时间长了，反而有时候觉得她像个孩子了呢？
“她卖我？卖就卖吧，我又不怕。反正有人罩着我。那个……用不用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打车就好了。不然你送我回去以后，还得再自己开回来。”
“哦，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我就不送你了。”
张凡拒绝的很干脆，水月心也没有多加客气，只是在他的身影渐渐远去的时候，水月心的嘴里喃喃的低语了一句——“要不要上去坐坐？”
可惜，这句话的声音实在太小，已经走远了的张凡是不可能再听到的。
这个家伙，他回回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