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信封递到了老馆长的面前。
“喲,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老馆长以前估计当过兵,嗯,装甲兵。喝了半瓶茅台了,居然还能装起来。
那个谁,孔乙己老先生怎么说的来着?读书人的事儿,哪能叫偷啊。
“您老别误会,我这不是想求您老的字画吗?这些只是一点润笔,润笔而已。”
“哈哈哈,你这年轻人,有意思。”
老馆长一阵大笑,很痛快的把那个牛皮纸信封从张凡手中接了过去。
“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给你看这些可不是为了你酒和这什么狗屁的润笔。”原本满脸醉笑的老院长面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似乎有什么事情让她感觉非常的不爽。
“是是是,您当然不是为了这些了。”
“油腔滑调的。这么跟你说吧,我是二亚人,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他们上面胡搞瞎搞弄得好像我们二亚的历史见不得人一样,每次想到这个我就来气,好好的一块地方,凭什么过去的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成了黑历史?我特么不服!”
老馆长也许是真喝多了,一大把年纪,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愤青范儿十足的话来。
张凡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好,他要是本地人,还能附和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