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这俩人恢复了意识，张凡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之前的受害者都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剖腹的，他们两个只要清醒过来了，接下来应该就没事了。
“中，中招了？怎么个意思？张先生，您给说说。”谢光汉满脸的不明所以。
“唉，本来我是看着你们俩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着了，醒来以后发现你们俩都像木偶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有几股挺特别的煞气沿着你们的腿在往上爬。你们回忆一下，失去意识前都发生了什么事儿。”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张凡还是把睡着了这事儿说了出来。
“失去意识前？”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似乎都想从对方的眼里寻找答案。安静了足足半分钟，谢光汉突然开口说道：“我，我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失去意识，刚刚……好像是迷糊了，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好像到了一个特别古怪的地方，周围就像是被一种……被一种有情绪的水给整个包围起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