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汉全席，你打算撑死我啊，要不，你做盘子来个女体盛给我吃好了。”张凡用手指在小丫头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
“讨厌啦，干嘛说的这么色色的。”柳如是吐了吐小舌头，心里却开始琢磨起这个提议的可行性。嗯，要是做给张大哥吃了，他会不会就让自己做女朋友了呢？可是……哎呀那样好羞人的……
看着小妮子逐渐红起来的脸蛋，张凡挠了挠脑袋，最近自己好像说话什么的越来越放得开了，不过跟这妮子还是收敛点好。
“张先生，你们出来了啊。”一出门，张凡就看到了靠在走廊墙壁上抽烟的刘法成，他出来后就没回去。而张凡的专属护士林一心就站在刘法成的旁边。作为一个下人，她自然也没有进去和那些达官贵人们共处一室的机会。
“嗯，刘大师怎么没进去啊？”刘法成做完那事儿已经有一会儿了，按理说早就该到这里了。
“唉，西洋玩意儿看不懂，也就懒得进去了，而且他的法子也是治标不治本，下乘小术，没啥看头，有那时间，还不如跟你这小兄弟凑到一起研究研究老祖宗们的东西来的实在。”
“您都喊我小兄弟了，那以后也别叫什么张先生了，就喊我小张吧。”对于同一个战壕的战友，张凡从来不吝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