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凡玩味的看着这位女总裁。
“我……”水月心很是无语。
她之前确实是这么想的没错，可是弟弟真的是伤透了她的心，现在让她把集团交给弟弟，心里憋着一口气的她自然是不甘的。
“好啦，相信我一次，虽然我也看不出来问题在哪里，但是我能肯定，真的按照金老头说的去做，绝对会出乱子……”张凡顿了一下，眼睛在水月心身上来回扫了一圈，砸了咂嘴，“水小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儿？张先生尽管说吧，事情都已经到这地步了，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水月心笑的有些凄苦。她到没有责怪张凡的意思，要不是有张凡，她迟早变成自己最为不耻的那种女人，只是亲情的破裂让她一时难以自拔。
“额，我想我必须给你画一道符。”
“哦，画吧，是需要我的生辰八字吗？”
水月心心思烦乱，并没有去主意张凡话语中的古怪之处。
“生辰八字倒是不需要，只是……只是……”
这件事情也是张凡刚刚想到的，刚才那股杀意过于强烈，等按照金圣言所说摆弄完了雕塑以后十有八九是要出事的。煞气冲撞到阴宅，对家里人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