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轻拍了两下示意她放松。张凡把那张支票折了几下，给折成了一架纸飞机，朝胡云尚扔了过去。
纸飞机在撞到胡云尚脸上前被他用手拍落到地上，他也不去捡，再次从怀里掏出支票本打开，“说吧，你想要多少，只要别太过分，我可以满足你。瞧你那身衣服，兜里也没几个钱，你就算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过是带她吃糠咽菜罢了。”
“拿着我的钱，给自己换身行头，再去找个好的，不是挺好吗？”
“你听不懂普通话是不是？这不是钱的事儿，处朋友讲究个你情我愿，你看看淑影现在的样子，她都被你们这些人吓坏了，能跟你处？”
张凡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不过还是强行压下去了。
之前白海强揍了也就揍了，毕竟他动手打女人在先，喊人群殴张凡在后，打他也不为过。就算日后他仗着老爹的势力想找茬，张凡也真不怕他。一个卫生署的署长，跟他中介所业务员没有一毛钱关系。
胡云尚就不一样了，一来他没动手，张凡也不方便打人。二来这小子一上来就是拿钱枉死砸的架势。说实话张凡现在不怕拿着刀子棍子刚正面的，怕就怕这种钱多人傻，软妹币可劲儿砸的。
要是真揍了他，中介那边被报复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