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光小区。
刘老爷子的嘴巴此时张得能塞进去一颗鸡蛋了。
张凡在确定了这里冲了煞之后也没有太多的进行解释，而是用自己和刘小蝶的血给刘老爷子开了眼。
军人都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只靠一张嘴就要他们相信鬼神，这有点难。所以还是眼见为实，让他也看看才好。
当然，刘老爷子不像张凡那样得到了《杨公秘录》的传承，即便是同样的开眼方法，老爷子能看到的也只是极其浅淡的一点黑气，不经张凡从旁指点的话，可能都不会注意到。
“小张，这，这是什么东西啊？黑色的，看着有点古怪啊。”看到有一抹黑气往自己身上缠，刘老爷子下意识的伸手去拍，却发现黑气被拍开后很快又缠了上来。
“老爷子，我想问您一下，小区里走的最早的老领导，是不是手上没沾过血的？”
张凡没有马上回答老爷子的问话，而是提了一个看起来不相干的问题。
小区里阴气弥漫成这个样子，根本就不适合活人居住，可是据刘老爷子说他在这里住了将近二十年了，这事儿也值得研究一下。
刘老爷子沉思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道：“第一个……好像是老赵，他确实是个文职来着，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