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姑息养奸,涉及此案的人员,统统处死,杀一儆百。”
芈月心中稍安,不由得掩面轻泣:“可怜子稷小小年纪,却无辜地被牵连进这种事情来……”
秦王驷点头,心情沉重:“寡人知道,寡人不会让子稷白受了这场苦,必会对子稷有所补偿。”
芈月似乎听出了什么,却不声张,只低头道:“多谢大王。”
见芈月出去,秦王驷闭目沉思。
樗里疾从侧殿出来,催促道:“大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秦王驷长叹道:“子荡实在是……还不堪造就啊。”
樗里疾道:“可是,大王看中了谁呢?”
秦王驷欲言又止,忽然心口一梗,他抚住心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樗里疾低头,并没有看见秦王驷的表情。缪监看见了,欲上前来,才走到秦王驷的身边,秦王驷已经缓过来,摆手制止了他。
秦王驷心头一寒,他的身体,他自是知道的,忽然想起樗里疾提到的齐桓公旧事,当此时,秦国的确是不能乱的,当下叹了一口气道:“拟旨吧。”
樗里疾已知其意,迅速在锦帛上写下诏书,缪监奉上玉玺盖上。
秦王驷将诏书递给樗里疾,樗里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