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二相,各执一词,顿时朝堂之上,形成了旗帜鲜明的两派,众人相争不下。
秦王驷阴沉着脸,听着群臣争执。从早朝开始争到正午,朝会结束的时间到了,秦王驷这才站起来,宣布散朝。
整个过程中,他什么话也没有说。
群臣不解其意,却更是相争不下,便是出了朝堂,依旧三五成群,各自不让。
甘茂走了出来,看着殿外群臣议论纷纷,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回到府中,便派人送了信给嬴荡。嬴荡收到甘茂的信,知道经过,大惊失色。他来不及斥责母亲荒唐,只能先应付当前的危机,便匆匆赶来。
甘茂便将今日朝堂之事说了,道:“公子危在旦夕,何以自救?”
嬴荡大惊,一时不知所措,瞧见甘茂脸色,顿时恍然,朝着甘茂一揖到底:“我方寸已乱,还请甘大夫教我。”
甘茂扇子一挥,道:“此事,万万不可承认。”
嬴荡轻叹:“人证物证俱在,如何抵赖得了?”
甘茂冷笑:“人证物证又能如何?不过一个女奴、一个女医之间的事罢了,与王后何干,与公子又何干?岂能以贱人之事而陷贵人?只要公子和王后抵死不认,只要大王还有心袒护,那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