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侍女采桑笑道:“是啊,听说是病了,还病得挺重的。”
魏夫人懒洋洋地道:“既是病了,就叫御医好好看看,可别水土不服,弄出个好歹来。”
采桑会意,忙应了道:“是。”
魏夫人皱眉道:“采蘩呢?”
采桑知她是问另一个心腹侍女,采蘩更得魏夫人倚重,早些时候却奉了魏夫人之命出宫,如今还未回来,忙禀道:“采蘩还不曾回来呢!”
魏夫人面带忧色,叹道:“真是无端飞来之祸——但愿此番能够平平安安地度过。”
采桑知她心事,劝道:“夫人且请放心,这些年来,夫人又有什么事,不是平平安安地度过呢!”
魏夫人想了想,便又问:“那个叫张仪的,真得很得大王之宠信?”
采桑忙应:“是,听说如今连大良造也要让他三分。”
魏夫人沉吟:“他若当真有用的话,不妨……也给他送一份厚礼。”
采桑亦又应下了。
魏夫人却越思越烦,只觉得千万桩事,都堆到了一起,却都悬在半空,无处可解。她坐下来,又站起来,又来回走了几步,出了室外,却又回了屋内,终究还是令采桑道:“你叫人去宫门口守着,见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