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北吃惊不已,朝她走进了步,高大的背影被阳光照射着,正好斜斜为她遮了阴凉。
“她连夜跑来就是骂你几句?你们还一起吃饭?”
“那你以为她来找我做什么?拼命吗?我早就说了,她人不坏,胆也小,除了嘴上逞下威风,翻不起什么浪花。我倒越来越觉得,她挺可爱的。”
别的女人可不可爱,在陆宴北眼里都是一样的。
他从不多瞧一眼。
知道苏黎没事,他也放下心来。
见他面色舒展了几分,苏黎仰头,瞧着他盈盈一笑,“你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来我家了,是打算拜见长辈吗?”
陆宴北低垂着头。
女人的眸子浓郁漆黑,似一块墨色的宝石,亮晶晶地闪着微光。
他放下心来,冷峻的面庞也露出笑意。
顿时,柔和了一身威严与冷肃。
“既然来了,当然就见见长辈。”
她俏皮地笑,“我妈会吓坏。”
“我又不是土匪。”
“在平民老百姓眼中,你比土匪更可怕,但你又像神祇一样,让大家敬畏、崇拜。”
陆宴北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把他同时比喻为土匪跟神祇。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