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怎么确定的?”
“血型。”苏黎看着他,见他一头雾水,也没心思多加解说,“这个你不懂,总之我就是陆宴北的药引女。而你跟他是亲兄弟,你们的血型是一样的,如果这胎盘血能解他的毒,那也就能解你的毒。”
血型之说,即便西学东渐这么多年,但依然没有普及。
古往今来,老祖宗就留下一个滴血认亲的说法。
他跟陆宴北是亲兄弟,他们的血肯定可以相溶。
陆建南细细琢磨了会儿,渐渐地,对苏黎的话深信不疑。
而实际上,苏黎并不确定,陆建南同陆宴北血型一致。
这门学问太博大精深,她只懂一个皮毛而已,真正先进的观念都在国外,没人知道。
所以,她算准了陆建南盲目无知,肯定会听信她的话。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外面的雷雨声也渐渐小了下来。
良久,陆建南微抬眼眸,视线划过她腹部,又渐渐落在她脸上。
“如此说来,我还得好好养着你,让你平安生下孩子?”他言语间带着讥诮。
苏黎无所谓地道:“反正这个孩子并不是我想生,只是他肩负着使命而来,如今能多救一个人,也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