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跟你平起平坐,问你一句——为什么,独独看不上我?”
一步一步走到父亲身前,陆宴北幽深的眼眸被不甘和疼痛占据,问出口的话,字字带着颤抖。
“他们是你的儿子,我就不是吗?我是兄长,要谦让,要宽容——我忍了这么多年,可他们步步紧逼。”
“我的好父亲,这么多年,你可曾为我做过主?”
陆督军被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儿子逼迫,不得不连连后退。
那张雷霆暴怒的老脸,此时心虚更甚。
“你狼子野心,我没有扶持,你都能走到今天……我若助你,谁知道你翅膀硬了,会不会连老子都干掉!”
“我狼子野心,也好过你那两个儿子,六亲不认!”
这些话,如今问起,实则毫无意义。
人心本就是偏的。
这世上许多事,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
陆宴北觉得自己幼稚了,问这些,有何意义?
“也罢,你随便怎么认为,我无所谓。若不是你的偏袒不公,若不是那两个弟弟要将我赶尽杀绝,说不定——我还没有今天的成就,是你们逼着我,不得不强大!不得不狠心!”
庭院里,苏黎听着这些,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