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说亮话!那外面跪着的老百姓,你们也看见了,都是来找我讨说法的!他们的亲人,昨晚全都惨死,至于为什么惨死,你们肯定也听说了,就不要跟我装糊涂了!”
苏黎静静地听他把话说完,才缓缓抬眸。
“我听说了,二少昨晚出事了。”
督军更直接:“这事跟你没关系?”
她笑了笑,“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与二少平日里根本没有交集,我回来这些日子安心在家养胎,连医馆都很少去,督军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下。”
她不再叫义父,改叫督军,言辞间也是不满。
陈虹岚看着她,似乎也在审视她的表情,想知道这事是不是与她有关。
若有关的话,那她肯定是在帮宴北。
若这样,她就得帮自己儿子护着苏黎。
陆督军双目铮铮,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严肃沉沉地问:“真与你无关?”
“督军从何判断这件事与我有关?”
“那个毒只有你了解!”
“我了解是因为我在爷爷的手札里看过,并不意味着我就知道怎么制作那毒。那个毒,早就已经绝迹了。”
“哼!现在建南中了那毒,就说明并没有绝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