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他的手臂,示意他适可而止。
这些话,对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贺大小姐来说,可谓晴天霹雳,雪上加霜。
贺雅琳被打击的,整个人连腰都直不起来,只攥着那纸信笺,哭得肝肠寸断。
外面又有汽车赶到,苏黎吃惊地抬眸看去,只见一个打扮入时的中年妇女快步进来。
定睛一看,从五官上轻易认出,应该是贺雅琳的母亲,贺督军的遗孀。
“陆督军……”贺夫人进门来,面色紧蹙,对陆宴北招呼了句。
陆宴北微微点头,视线转向沙发那边,“夫人把她带回去,好生安抚,事情缘由我已经同她解释清楚了,你多劝劝。”
陆宴北在得到消息时,便第一时间通知了贺夫人。
事情真相,贺夫人不久前也知晓了,只是女儿在国外,不方便告知。
可没想到,女儿一回来就被人利用了。
“是,陆督军,我带她回去,会好好安抚的。”
贺夫人应了句,走向沙发那边,挽起贺雅琳。
看到母亲,贺雅琳哭得越发伤心,“姆妈,这些你也知道吗?你跟阿爸都知道?就瞒着我是不是?”
贺夫人为难地道:“是我们把你宠坏了,太任性,我们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