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哪里在乎损坏的物件,只要他在乎的人没事就行。
哪怕贺大小姐为了宣泄,一把火将这房子烧了都无所谓。
沙发上,贺雅琳的泪水几乎把信笺湿透。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朦胧泪眼,哽咽地道:“陆宴北,是不是你……哄骗了我阿爸?”
她总觉得,一座城池,就这么拱手让给他,太便宜了!
——阿爸怎会如此信任他?
闻言,男人冷冷勾唇,似乎觉得这女人蠢傻的无可救药了。
“你父亲可不像你,这么好骗。”
“你——”被他轻飘飘地侮辱了句,贺雅琳又怒上心头,“我可听说了,论手段谋略,陆家那些子女加起来都不如你一根手指头!你骗我阿爸不是容易得很!”
陆宴北本就不是喜欢解释的人。
只不过这件事,事关重大,他不得不解释。
可没想到,这女人愚蠢至极!
耐心用尽,他索性懒得多说,面色森冷地丢了句:“你若是不信我,大可以现在就出去,在街上大喊——就说我欺骗了你阿爸,欺骗了你,说我跟你只是名誉夫妻,说我另有至爱——”
他眸光冷冷地盯着女人,故意刺激她。
苏黎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