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才意识到自己流泪了。
慌忙擦了把,她细细一思量,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确实做梦了。
梦到昨晚的事,吓坏了,心惊胆战。
幸好,已经过去了,只是梦。
她放松下来,重新躺在男人的臂弯里。
“过几日,我送你回江城,以后月圆月亏之时,无论如何,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怕昨晚的事重现,怕自己彻底失去控制,伤害了她。
苏黎知道他担心什么,抬眸瞧着他,安慰道:“我相信你,无论变成什么样,心里都记得我,你不会伤害我的。”
陆宴北苦笑,“可我不相信自己。”
方才,魏寻把昨晚的事全都讲了。
可他几乎全无印象。
他也知道,这几个月没有“宣泄”,体内毒性明显越来越强了。
这种毒真是狠,居然能盘踞在人体内几年都不减弱。
他还不确定,胎盘血能否将他治愈。
如果往后余生都要这样度过……
见他面露愧疚,眸底溢满心疼,苏黎不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昨晚的事调查清楚了吗那些杀手到底是谁派来的?还是陆建南?”
“嗯,他这次下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