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成了落汤鸡。
魏寻从暗处出来,趁着那几人不注意,又干掉两个。
“苏医生,你带督军进密道,这里交给我!”
苏黎回过神来,双手攀住陆宴北的大掌,艰难地道:“宴北……我知道,你认得我的……你不会伤害我——宴北,我害怕,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她温柔耐心地安抚、求饶,不管男人眼神多恐怖,动作多威猛,始终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陆宴北盯着她,从她痛苦皱成一团的小脸上,看到了昔日一些温馨美好的画面。
她站在花房里,蝶儿飞舞,花儿芬芳。
她坐在荷花丛中,宛如出水芙蓉,清丽绝尘。
她捏着针线,一阵一阵缝制着衣裳,眉眼温柔。
还有很多,两人亲热的,拥吻的,每一帧都唤醒着他脑海深处的理智,一点一滴驱散着凶猛残暴的兽性。
渐渐地,他的手落了下来。
苏黎的脚终于踩到地面。
“宴北,我知道……你还认得我……”
她吞咽,屏住呼吸,尽管心脏都要跳出来,脸上却还带着柔情浅笑。
她鼓足勇气,牵住男人变形宛如兽爪的大掌,耐心地哄着他,拉着他朝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