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督军气到无力还击,只能苍白地驳斥。
长鞭拽不出来,他索性拔了腰间配枪。
然而,当他的枪对准自己儿子时,陆宴北身后的副官全都齐刷刷地举枪对准了老督军!
整个大厅,气氛顿时凝滞到极点!
陈虹岚吓得几乎要晕过去!
“宴北!你疯了!”陈虹岚强忍着悲痛和愤怒,扑上去拦住魏寻的枪,“你们都糊涂了!不拦着他就算了,还跟着一起鲁莽!把枪放下!都给我放下!”
魏寻的母亲跟在陈虹岚身侧,几十年了,他知道督军夫人是爱护儿子的,只是无能为力。
此时,面对陈虹岚的斥责,他不卑不亢地道:“夫人,我们的使命就是保护督军,不管是谁,只要威胁到督军的生命安全,就是我们的敌人——”
杀无赦。
最后三个字,魏寻终究没有说出。
陆宴北没有举枪,只是将老督军丢掉的长鞭一圈一圈挽起,缠在指间。
“老二老三今天遭遇的不幸,我深表同情,但我今天一早才赶回来,试问如何来得及布置这样精密的局?”
老督军咬牙切齿,“这点事对你来说有何难!”
“是,这件事对我来说不难,那我又何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