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督军为什么突然收她做干女儿?”
贺雅琳再次问道。
陆小姐冷哼了句,满是不屑。
“她家啊……以前是朝中太医呢,祖上也曾风光一时。不过,早就没落了。
说起我阿爸收她做干女儿的事,我们全家人都闹不明白!
这个苏医生的父亲,年前被人乱刀砍死,可惨了!
前不久,她的妹妹又被人当众开枪打死——
哦,对!还有她父亲惨死没几天,她爷爷也老死了……
总之就是短短半年,他们家死的差不多了。城里面都议论他们苏家是不是被人诅咒了,怎么全是血光之灾!
可就因为她医术高明,把那个山本的‘绝症’给治好了,我阿爸便把她视为座上宾,还收她做干女儿!”
陆小姐语调嘲讽,似笑非笑地把整件事讲述了遍。
贺雅琳听完,陷入沉思。
她在别的事情上或许脑子不灵光,但在男女之事上,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天生敏锐。
她怎么想都觉得督军收那个苏医生做干女儿,肯定另有隐情。
于是,在脑海里细细回忆那一日在督军府上相处的画面,企图找出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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