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采血工具,除此外别无二法。
陆宴北恼怒,粗噶地咆哮:“谁让你犯蠢的!”
“我都已经割了,你要让我的血白白流掉吗!”
苏黎忍着疼,不甘示弱地朝他吼道。
两人对峙,但也只是短短几秒。
血腥味弥漫开来,对“野兽”来说有一种本能又致命的吸引力。
男人扑上去,精准地捕捉到那只散发着血腥味的手掌,吻上去——
苏黎疼得咬牙,浑身痉挛抽搐,掌心最柔软的地方被他用力吻着,那是一种比干脆的疼痛还要令人难耐的滋味。
那种滋味,好似万蚁钻心一般!
可纵然这样,她还要用另一手向下推展,将血赶过去,以免伤口凝固。
不知过了多久,陆宴北理智恢复了些。
女人早已体力不支,当他抬起头来,看到她摇摇欲坠的模样。
他赶紧扶上去,苏黎倒下来,躺在他怀里。
“苏黎!你……怎么样?”
苏黎看了看男人,可惜,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暗影。
来不及去问他的情况,她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
山里鸟儿多。
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