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
她一个人坐在客厅接电话,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时而抱怨时而斥责,把秦凤云都吸引来了。
站在一边静静地听了会儿,秦凤云大致明白了什么,眸光深深地看了看女儿,又转身走开了。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直到陆宴北那边有事要处理,这通电话才挂断。
苏黎静静地在原地坐了会儿,心情复杂,也睡不着,索性起身去了药房。
她想着,配点药让阿全想办法送到驻地那边。
虽说他身边不缺军医,可这总归是自己的一份心。
好些天没来药房,书桌还是她之前离开时的样子。
一本医书还翻开着,反扑在桌面上。
她顺手拾起,准备放回原位时,发现纸张皱的厉害。
打开看了看,她微微蹙眉。
纸张不知何时被水浸湿了,皱巴巴地失去平整。
因为这书是老爷子留下来的,她心里格外珍视,见被弄成这样,隐隐难过。
于是,拿了书镇过来,一页一页,小心翼翼地碾品。
起初,她没注意到书页上字迹的异常,只是小心地将起伏不平的纸张压平整一些。
可等视线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