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脸上,叫她不敢迎视。
她刻意僵着脸,语调也生冷,“不疼。”
“撒谎。”
苏黎觉得的确不疼,他若觉得疼,便是心疼。
这样冷硬绝情,杀伐果决的男人,柔情起来,叫人如何招架得住。
鼻头一酸,她没好气地道:
“说这些干什么,你好好爱惜自己,我也不至于要这样做。
你一直高烧不退,又无法苏醒,外面那么多人都跟着提心吊胆。
万一这时候又有什么仇敌找来,你这幅样子岂不是任人宰割?”
陆宴北皱眉,“只因为这样?”
“??”她抬眸,状似不解。
“不是因为你关心我,在乎我?”
“谁关心你在乎你了?”
女人越发别扭,语气里透着一股子酸味。
“再说了,你是为别的女人挡子弹受的伤,我为什么要担惊受怕!”
陆宴北突然忍不住笑起来。
这一笑,立刻引来伤口处的震动,顿时脸一僵,肤色都白了。
“你笑什么?!”
苏黎觉得他莫名其妙。
“黎儿,你吃醋了。”
“呵,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