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是为何故。
大概就是这份宁静安详,默默守候。
如若不是他受伤,此时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应该是那位贺大小姐吧。
又或者,他已经回了驻地,两人分隔两地。
可现在,他躺着,她陪着。
视线所及之处,是他平展舒缓的眉眼。
耳力所闻之声,是他睡梦中也依然不忘的呢喃。
小四说,他是喜欢自己的。
虽然这人从未明确表达过,但种种行为已经说明。
他若知道,在他昏迷时,那点心思都被属下给出卖了,不知会不会气得又把小四拖去仗打三十军棍。
这般想着,她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勾住男人放在床沿的手指,捏着把玩,情不自禁地幻想:
陆宴北啊陆宴北,你什么时候能对我说出这种话呢?
***
苏黎让魏寻他们去找的药,很有效,加上陆宴北原本身强体健,底子好。
晚上,他便退烧,精神也好转不少。
躺了几天,浑身酸痛,陆宴北想坐起身来。
苏黎拗不过他,只好在他背后垫了好几个枕头,才让魏寻他们小心翼翼地把他扶起。
德叔按苏黎的吩咐,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