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话不如陆宴北有分量是不是?”
苏黎本来要转身关门了,闻言回头反问了句,脸色微沉。
魏寻脸色一怔,连忙道:“当然不是!少帅昏迷着,苏医生的话就如同少帅的话。”
“既然这样,那就听我的,留几个戒备,剩下的去休息。”
“是??”
苏黎转身,准备进屋了又想起一事,回头问:“有没有笔?”
“有。”
“我写几种西药,你们明天一早出去,想办法弄到,一般美国人或德国人开的教会医院会有。”
“好!”
一个副官取了纸笔过来,苏黎写了几种西药,都是当时很难弄到的。
但想着以四海门的势力,总归可以找到办法。
陆宴北的下属全都对苏黎很信服,言听计从。
拿到那几种药,他们心里都安定了不少,仿佛看到少帅很快就能好起来。
苏黎又回到房间,重新帮陆宴北处理伤口。
这里设备齐全,哪怕做个小型手术都可以。
麻药没准备,她只能咬牙硬生生地帮他重新清创、缝合。
中途偶尔扭头看他一眼,见他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深陷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