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少帅?”
陆宴北不知有没有听见,枯燥黯淡的薄唇动了动,发出模糊不清的语调。
魏寻凑的更近,耳朵几乎贴上去。
“少帅,您说什么?”
“黎??黎儿,苏黎??”
陆宴北继续呢喃,终于,魏寻听清了。
微微直起腰来,魏寻为难地道:“少帅,我们在津南,不在江城,苏医生只怕来不了??”
毕竟隔这么远,不是说来就能来的。
“黎儿??”
男人又呓语般唤了两句,渐渐地,又陷入昏迷。
德叔在外布防,这会儿回来,推门进来见状,脸色一喜。
“少帅醒了?”
“没有??”魏寻摇着头,面露难色。
“你怎么这副脸色?少帅怎么样了?”
魏寻看着他,为难地道:“少帅一直在喊苏医生??怎么办?”
德叔也皱起眉头。
受了这么严重的枪伤,加上身体本就放血排毒,抵抗力不如从前。
术后高烧不可避免。
人在高烧中,意识恍惚,平时所思所想的东西自然就流露出来了。
而少帅的心里,除了苏医生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