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的男人。
可现在,她说——从今以后,你只是我的病人。
陆宴北心里一痛,明白,她还是生气了。
她过来,是来与他划清界限的。
领悟到这一点,男人削薄的嘴角勾起笑意,“生气了?是不是恨我?怨我?”
“没有。”
“说谎。”
他视线灼灼,女人没有勇气迎视,索性转过头去,紧紧抿着唇。
“我可以解释的。”
高傲寡冷如陆宴北,这辈子从未说过这个词。
解释。
他从不认为自己的任何行为有跟人解释的必要。
能理解,执行。
不能理解,也执行。
误会,随它。
他从不解释,不屑,也不愿。
可现在,他对这个女人说——我可以解释的。
用一种妥协退让,甚至带着点低声下气的口气说出。
苏黎紧绷的心弦又像是被无形的手撩拨了下,奏出一曲酸涩的旋律。
他肯解释,是不是说明心底还是在意她的?
视线不知不觉模糊掉,她抿了抿唇,开口,嗓音有些暗哑。
“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