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北不懂医学,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眸光沉沉地看着她。
苏黎沉思,心里还有另一个猜测。
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也无法确定。
如果关于血型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唯一能解释的药理就是——他俩都是属于那四种血型之外的,稀有血型!
可这种概率??
她皱眉,微微摇头,这种概率也太低了。
会正好被他们遇上吗?
两人间沉默下来。
陆宴北看着她,觉得陷入沉思中一动不动的她,那份沉稳和专注,竟也别有一种美丽的滋味。
苏黎思来想去,找不到另外的可能性,不过,却想到这毒的源头上。
“对了,你是怎么中这种毒的?你警惕性这么高,平时身边又有魏副官他们护卫——”
苏黎想,若知道是谁下毒,找到那人,说不定也能问出解药呢?
陆宴北的脸色在她话音落定时,骤然阴沉到极点,幽深的眼眸泄露出犀利骇人的光,好像被人踩到了讳莫如深的痛处。
苏黎心里一惊,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好像不该提起。
见他拳头攥的发紧,苏黎后悔了,又小心翼翼地道:“我就是随口一问,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