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军中,大概一周回——宴北。”
宴北??陆宴北。
心弦一紧,她盯着小小一方纸条,心慌意乱地看了好几遍,又情不自禁地把纸条压在胸口。
他真是??
明明有电话,打个电话来就可以交代的事,他却偏要弄这种古老的飞鸽传书。
也不怕鸽子半路被人射杀,消息没传到,还走漏了他的行踪。
心跳乱了好一阵儿,等稍稍平复之后,她又拿出纸条看了看,脸颊不自觉地泛红发热。
转身走向书桌,她裁了小小一方纸,拿起钢笔,可要落笔时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抿唇稍稍一思量,她回:我很好,你外出注意安全——苏黎。
其实不用落款的,她回信陆宴北自然知道是谁,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这么做。
好像这是一个仪式。
将信鸽放飞,她视线望着蔚蓝的天,好一会儿,心绪还不能平复。
他们这样算什么?
自由恋爱吗?
可堂堂陆家,未来的督军人选,他的婚事又如何由得自己做主?
难道,让她做姨太太?
苏黎想到这些,心情又沉重了几分,索性转身下楼,寻点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