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变成了恐怖的野兽,凶猛残暴,姑娘家吓都吓死了,谁肯去做这事。”
苏黎僵住,没说话,可整个人从头到脚,缓缓划过一股冰凉的战栗感。
果然跟她心里想的一样!
陆宴北既然知道这种方法,是不是说明他这些年也去四处打听探寻过?
可这也只能解一时之苦,等下次月圆月亏之时,他依然要饱受这种痛苦折磨。
几年来,他是用怎样一种心情等待着每月两次的毒发时刻?
从人前尊贵显赫风光无限,突然坠入漆黑绝望的地狱深渊,化身为兽,咆哮嘶鸣。
苏黎沉默着,心如乱麻,好一会儿,又缓缓抬起视线。
“那爷爷??关于这个病,您还知道些什么?”
苏老太爷想了想,遗憾地说:“不记得什么了??前朝覆灭时,很多古籍都被烧了,若是那些宫里的医书还能找到的话,兴许还能寻到这解药的方子。”
“您是说,解药方子有文字记录?”
“有,这虽是宫中禁忌,记录不多,但肯定还是有人偷偷记录的。”
苏老太爷说着起身,走向身后一个落满灰尘的破旧书架。
“我已经好多年不行医了,当初来这山里,就带了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