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定定地注视着她。
苏黎一下愣住,虽身体仍在战栗,但眼神敢直直落定了。
她看着男人,与他幽深的眸默默相对。
她不知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那双惯常冷漠犀利的眸,竟注入了一丝可以称之为情意的柔软之色。
唇瓣抿了抿,她强迫自己放松一些,四肢渐渐散开。
他现在是陆宴北,不是野兽。
她是暂时安全的。
吞咽了下,她看向男人,哑声道:“你??先出去。”
烧了三天三夜,她虽然睡着,可却浑身疲惫。
她需要收拾整理一下,也需要大脑好好冷静一下。
陆宴北明白她的意思,站起身,“要不要叫佣人进来帮你?”
“不用??”
她摇着头。
她记得,以往每次那一夜过后,她身上的淤痕需要五六天才能退去。
昏迷着时,谁伺候她那无所谓,反正也不知道。
可她醒来后,断然不可能在人前露出那满布的伤痕,那会让她羞愤死。
陆宴北站在床侧,眸光沉沉犹如暗夜下涌动的深海。
见她将自己封闭起来,男人的拳头忍不住攥了攥,而后点点头,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