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几天了,依然是那个梦。
她所有的感官意识只剩一种——痛,好痛!痛不欲生!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为什么要这样无止境地折磨!
陆宴北倾身下去,听清这话,幽深晦暗的眼眸明显缩起,薄唇抿成一线。
他盯着女人巴掌大的小脸,紧紧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已经过去了,不痛了,你快好起来??”
“痛——放开我??”
被男人握紧的那只手突然挣扎起来,她嘶哑的语调也颤抖急促。
“求求你??放过我——”
她挣脱开男人的手,双臂在空中胡乱地挥舞。
紧阖的眼眸下,圆润的眼珠凌乱地转动着,可见思绪之混乱。
陆宴北紧紧皱眉,一把捉住她的双肩:
“苏黎!你给我醒来!我命令你马上醒来!”
三天了,她就这样昏睡着,高烧不退,噩梦连连。
他明白,这不是身体病了,是她的心病了。
她不愿醒来,其实是不愿面对。
可若是一直逃避,又如何走出那噩梦?
醒来!
他们把一切都说开!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