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立地,不蜷不缩。
他掀开被褥后,颀长结实的身躯躺进去。
顿时,明显感觉到女人身子一抖,好像睡梦中突然掉下悬崖的那种抖动。
他愣了秒,侧过身去,一手放上了女人的腰。
她紧张,甚至恐惧着。
陆宴北知道,可他没法停下来。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这个时候要求他向柳下惠一样。
这本就是不人道的。
所以,明知女人恐惧害怕,他还是狠下心,把她拖过来,抱紧了怀里。
苏黎知道,自己没办法装睡了。
她不敢睁开眼睛,浑身紧绷难受中,声如蚊蚋。
“你,还是把灯关掉??”
在别院,她溺水后回家的前夜,他们做这事时,她也是这般要求。
陆宴北觉得可笑。
他其实很想看看女人在那一刻的神态,一定极其妩媚,令他沉醉。
可她却总是要关灯。
关了灯,就能麻醉自己了吗?
强迫她已经是过分,他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再加剧她的痛苦,于是低低应了句,伸手关了床头灯。
房间陷入黑暗,女人细弱的声音从嗓子眼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