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原以为房间里亮着灯,这女人还醒着等他在。
视线扬起一看,才发现她靠在白色欧式的大床上,已经睡着了。
他刻意放轻了步伐,小心翼翼走到床边,轻轻坐下。
忙碌奔波了这么多天,他早已疲惫不堪。
只除了今天清晨在火车上睡得一个多小时,他已经好几天不曾安心入眠。
然,这么累,这么乏,可坐在这里,看着她轻轻浅浅呼吸睡觉的样子,他便觉得困意都烟消云散了。
瞧了会儿,他微抿的薄唇缓缓勾起一丝笑意。
陆宴北弄不懂,他怎么突然就对一个女人上了心,莫名其妙,毫无道理的。
真是可笑。
苏黎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游走,温温热热,绵绵软软的。
先是在她额头,继而滑过鼻梁,而后继续向下,落在她唇上。
她困极,可怜巴巴地皱了皱眉,脑袋微动,想要甩开这恼人的触碰。
然而,无论的脸偏到哪一边,都挣脱不开。
终于,困顿的眼皮撑开一些。
朦胧光线中,看到一张脸贴着自己,她吓得“喝”一声倒吸冷气,整个身体都绷紧坐起。
陆宴北见她吓到,连忙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