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兄长的心情,只是担心地看向苏黎:
“你知道这些,不会又??”
她话没说完,但苏黎明白,顿了顿,苦涩一笑:
“放心吧,我不会再自寻短见了。”
死亡的感觉太恐怖了。
她到现在都清楚地记得冰冷刺骨的河水漫上来淹没她时的恐惧感??
鼻腔不能呼吸,身体好像被千万只食人鱼啃噬着,双脚仿佛被两只无形的大掌拽着,不断地向下拉,向下拉??
她记得,昏迷之前她挣扎过,求救过,只是河水呛进来,发不出声音。
无论多么心灰意冷,到了死亡的边缘,都会本能地求生。
死过一次,她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失身就失身,名声毁了就毁了,嫁不出去就不嫁了。
只要活着,别的都无关紧要。
宁雪迎见她久久不说话,双目沉寂地盯着手中的茶杯,幽幽叹息了声。
“你这样想就好。”
宁雪迎在苏家吃了午饭才回去,苏黎午后犯困,回房睡了。
醒来后,无所事事,下楼打算去后院看看药材。
远远地,听到佣人们议论。
“外面传的可难听了,说大小姐是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