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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苏黎觉得今晚可能会死在这里。
她浑浑噩噩地想着,跳河没死,开枪没死??
而今,却要屈辱地被一个男人用这种方式折磨死。
到了泉下,她也无颜去见黑白无常吧。
然而,意识迷离中,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好像??
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跟他发生。
她觉得莫名地熟悉。
好像那些噩梦般的夜里,还有一次白天被人侵犯,都与眼前这人有点相似。
但这怎么可能?
尊贵冷峻,高高在上的陆宴北,怎么会是她梦里那个浑身长满毛发的野兽?
她一定是弄错了,弄错了——
卧病在床,又绝食几天,那小小一碗粥,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度过这个夜晚。
后来,她昏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隐约感觉到温热的毛巾从身上拂过。
她觉得一阵舒适,拧紧的秀眉渐渐舒展,而后,坠入黑甜的梦境。
陆宴北披着件白色衬衣,站在床边,目光沉沉地注视着被褥间陷入半昏迷的女人。
莹白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每一寸都考验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