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叫了住。
“妈。”
苏黎停下来，看着母亲，恭敬地喊了句。
秦凤云看着她，“你给督军夫人看完病了？”
苏黎想着一直撒谎便心虚不已，落下眼神点点头，“嗯。”
“不要紧吧？”
“不要紧，无非是失眠多梦而已。”
秦凤云不疑有它，还一副深表理解的神色：“上了年纪就是这样的，何况少帅在外行军打仗，做母亲的越发操心。”
“是的。”苏黎点着头，心不在焉地应了句。
秦凤云看着她说道：“你刚走不久，陆辰九又来了，你阿爸也同意你退婚，已经跟陆辰九谈过了——这门亲事，坚决退掉！”
苏黎吃了一惊，抬眸看向秦凤云。
“阿爸同意了？他之前不是??”
“谁知道他怎么回事。”秦凤云瞥了眼，“陆辰九过来，他罕见的发了顿脾气，把人骂的狗血淋头，说苏家的女儿，他一个都别想碰！”
苏黎沉默着，没说话，心里琢磨着阿爸的心思。
“呵，我看苏薇估计还想着做陆太太呢，你阿爸这话一出，倒把她的美梦也打破了。”
苏黎不理这些，只是问：“那陆辰九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