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在床沿坐下,脱了鞋,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一角,放进去。
冰凉的脚接触到被窝中的暖意,顿时一股舒适涌上来。
可她不敢靠近男人,于是小心翼翼地躺下,贴着床沿。
陆宴北一直闭着眼,其实都没睡着。
她赶赶咐咐又战战兢兢的动作他全都知道。
见她躺好了,身子却还紧绷着,男人莫名其妙地勾了勾唇,朝她伸出手。
“啊!”
手指被他触碰到的一刻,苏黎差点吓得滚下床。
然而,没等她挣脱开,那只厚实温热又带着厚厚枪茧的手已经将她冰凉的手指完全包裹。
苏黎吓坏了,可又不敢扭头看他。
想继续疏远,然而她的肩膀已经微微悬空了。
“不怕掉下去?”
耳边,他的声音突然响起,有热气袭来。
苏黎皱眉,脸颊都在抽搐。
“少帅,你不要这样??”
“你知道这种时候,什么最重要么?”
莫名地,陆宴北问她这话。
苏黎听得一愣,什么意思?
“人在绝境时,活命最重要,其余贞洁、尊严,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