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迎很是疑惑。
“当然不可能。”
魏寻站起身来,指尖捏着一枚足有手指长的铁钉,上面早已占满血迹。
“少帅,你看!从马鞍下发现的!”
魏寻将染血的铁钉递给陆宴北。
陆宴北接过那枚铁钉,又看向马背上的血迹,事出何因,昭然若揭了。
凌锐的视线看向惊魂未定的女人,他冷声问道:“你最近得罪谁了?”
苏黎一惊,看向男人,一头雾水。
“我??”她摇着头,看了看宁雪迎,“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个医生,平日里都是治病救人,怎么会得罪人呢?
除非是,苏家得罪了什么人。
魏寻道:“这事好查,回去骑兵营,一问便知。”
马是骑兵营的,出了问题,就说明“凶手”也在骑兵营。
宁雪迎盯着那根手指长的铁钉,脸上神色阴冷。
“他们想害的人不是苏黎,是我——”
陆宴北看向她,眸带疑虑。
“出来时,本来是我骑着这匹马,我见这匹马温顺一些,苏黎又马术不精,我想着把这批温顺的马换给她,于是我们没跑多远就换了马。”
宁雪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