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反而,不知是因为他的重量累加还是怎么回事,马儿更加狂躁,就像患了失心疯一般!
魏寻在后面看着,一颗心再度高高提起。
只祈祷着少帅不要出事,否则——
陆宴北没有使马儿停下来,但他骑术很好,总算能稳住身形。
渐渐地,苏黎在他怀里也冷静了一些。
男人身上清冽馥郁的气息灌进鼻孔,顿时掀起另一番滋味。
甚至,她能清楚地听到男人的心跳,轰隆,轰隆——震撼着她的耳膜。
那种陌生又熟悉的矛盾感又来了,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细细琢磨,男人沉冷威严的语调又落下。
“前面是河。”
她一惊,下意识抬头看着男人,“怎么办?!”
入目,是他线条凌厉刚毅的下颌,和男性气息浓烈的凸出喉结。
她忙地移开视线,转头看向身后。
马已经载着他们爬堤了——
堤坡下就是河道。
陆宴北紧紧拽着马缰绳,数次尝试让它掉头,可马完全不听。
见河堤很平坦,除了荒草就是细沙,他心里很快有了主意。
“怕不怕?”
男人沉冷的语调